幺诺诺诺诺

主剑三刀男全职相关,只产脑洞不产粮的语死早星米虫

【堀兼】【长蜂】高考作文挑战(全国二)

【何须浅碧深红色,自是花中第一流。――李清照】

  这是第几年了?没有人知道。在几万英尺的海底,光线和声音都无法到达的地方,时间自然也就没有了明确的概念和存在的意义。

  木制的刀鞘和刀柄早已被腐蚀殆尽,曾经锋利的刃上爬满了铁锈,在冰冷的长满水草的海底,堀川国广是千千万万把刀的其中之一。

  万物皆有灵,堀川国广最初来到这里时,周围是嘈杂的,只有刀灵能听见的喧嚣,充斥着不安,不甘,怨恨,愤怒。但灵也有聚散,渐渐地,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岁月,四周安静下来,声音越来越少,越来越小,微不可闻,直到一片死寂。

  心中的执念还能能支撑自己作为刀灵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存在多久?他不知道。起码到现在他还能有一丝微弱的意识,说明对那个人的思念足够深吧?不,还不够,再想想他,关于他的,什么都好……

  那个人深红的和服,即使在新选组最穷困的时候,凤凰纹路依旧那样艳丽夺目;红色的发绳从前总是由自己来编的,如今是否依然被他戴着呢?还有耳钉,自己曾经拥有的深红色耳钉,是从那个人耳垂上摘下来的啊……

  那个人的眼睛是碧色的,一眼望进去,清澈见底。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,小孩似的,眼睛却总是嵌满了光。自己是什么时候沦陷在那碧色眼睛里的?不记得了,甚至连他的五官轮廓在记忆里都随着岁月逐渐模糊,只记得黑色的长发,红色的衣衫,碧色的双眼。

  好想再看一眼,和泉守兼定……

  『打扰了。请问兼先生……和泉守兼定有来过吗?啊,我是堀川国广。请多指教。』

  『哟,国广,好久不见。』

  在重逢的那一刻,堀川国广深刻地意识到,回忆里再多的美好,都永远,永远比不上如今自己拥抱着的,他的兼桑啊。

【必须敢于正视,这才可望,敢想,敢说,敢做,敢当。――鲁迅】

  『我叫长曽祢虎彻。虽是赝品,但要比真货更努力。请多关照。』长曾弥虎彻从不否认自己是赝品的事实。

  真讨厌,蜂须贺虎彻想。明明是赝品,却总是一副坦然的模样,无论自己是否有意地侧敲旁击明嘲暗讽,自称“大哥”的人依旧那样坦荡,一如当年那些埋葬在诚字旗下的英魂。

  越是这样,蜂须贺越是觉得讨厌。尽管对方从性情到实力,再到那隐藏在乱发之下的金色眸子和深邃五官,似乎都无可挑剔。自己到底在不满些什么呢?有时候他甚至希望长曾祢大声辩解,似乎这样身为传世真品的自己才能站在一个制高点,而不是在那双淡然坦荡的眼睛里,在那无可奈何的神情里,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。

  在长曾祢虎彻的眼里,蜂须贺一点也不像小孩。毕竟他从没见过哪个小孩能拥有那样一头柔顺美丽的紫罗兰色长发,能拥有包裹在闪耀的衣料下那一身白皙饱满却不夸张的肌肉。这就是虎彻的真品,那对上自己永远嫌弃的眼神也挡不住他身上过分的美好。那修长的双腿,劲瘦的腰肢,优美的脖颈……是蜂须贺独有的。

  新选组的近藤局长一向敢想敢做,他的爱刀也一样。于是从某个甸当番的午后起,蜂须贺那一声“赝品”里,少了几分厌恶,却多了点羞愤。

  虎彻家的大哥一向敢做敢当,于是当蜂须贺红着耳根一拳砸向他脸颊时,长曾祢虎彻笑了笑却不躲也不闪,只是不容拒绝地将羞愤至极的人拥进怀里,拉高了那人金色和服的衣领,遮住他后颈上两排新鲜的齿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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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系列!!!拿到题目的一瞬间整个人完全懵逼!我印象中全国二一般是材料作文啊可以写各种奇奇怪怪的paro啊???难道是我好多年不读书时代已经变了????别纠结对诗词理解什么的!已经沦落为大文盲的我只能瞎看字面强行曲解了!至于词不达意完全不知道在写什么的,也别问我其实我也不知道……qa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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